(虽然资料有点过时,但是对于我们了解历史来说,还是有借鉴意义,本小编也是从阿文哥那里得到的资料来源,今后会跟大家多多分享一些最新的案例,要小小的期待哦~)
虽然花旗银行拥有多项外资银行在中国开展业务第一的记录,但这仍然远远不能令它感到满意。花旗集团高层热切地希望,在中国拓展业务的步子能够迈得大些、大些、再大些。为此,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它的两位最高级别领导人罗伯特•鲁宾和桑福德•威尔一前一后来到了中国。花旗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桑福德•威尔说:“花旗在中国有6个分行和代表处,但这些是远远不够的。花旗在中国还不能做人寿保险和一般银行服务,而这些正是花旗集团具有竞争优势的地方。”
12月1日,威尔从北京开始了他的首次中国之行,在那里他拜会了国家领导人和客户,然后到上海巡视了花旗在当地的分行,接受复旦大学授予的顾问教授头衔并发表演讲。在回答本报记者的提问时,威尔透露,花旗银行正考虑把他们在华的下一个代表处设在天津,因为天津也是人民币业务对外开放的试点城市之一。目前,花旗银行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开设了4000多个分行和代表处,而在中国则只有6家,显然远远满足不了威尔的好胃口。“花旗集团可以用自己所具有的经验,帮助中国银行业在中国加入WTO以后提升竞争力。”他用充满诱惑力的语调这样说道,目光冷静,笑容可掬。
在得到徐匡迪市长关于花旗集团可以在上海浦东修建一座银行大厦的允诺之后,威尔的此次中国之行基本上可以功德圆满了。在晚上飞往汉城之前,还有半天时间。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妨先和复旦的师生们谈谈自己的拿手好戏:并购。而如何在兼并与收购中建立全球化公司,就成了这位以并购起家、不断以小搏大的美国金融冒险家演讲的主题。在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面对几百名复旦学生,威尔主要讲述了他平生最为成功的一次兼并:花旗银行与旅行者集团的合并。
在九十年代以前,威尔的主要业务都在美国,他自认为错过了许多早期经济全球化和发展中国家从经济崩溃到经济复苏过程中的商机,为此懊恼不已。因此,当他感受到经济全球化的浪潮开始涌动的时候,马上抓住了机会,努力把自己变成了这个趋势中的一份子。还在1997年9月亚洲金融风暴折腾得有声有色的当口,威尔却通过旗下的旅行者集团买下了老牌华尔街投资银行所罗门兄弟公司,这家公司当时主要从事着在亚洲的投资银行业务。对此,他解释道:“当人人都认为发生灾难时,我们却把它看成是机会。在经济低潮的时候,往往也可能有很好的经济增长点。”
一当桑福德•威尔把兼并收购与经济全球化的浪潮结合起来之后,就开始显露出惊人的威力来了。1998年2月,他打电话约见当时的花旗银行主席约翰•里德,在餐桌上一开口就让对方吓了一跳。“如果我们两家集团合并,可以提供给天下每一个人所需要的金融服务,金钱也会从世界各地流进我们的口袋。”威尔悠悠地说,“你意下如何?”里德回答道:“我原以为你约我吃饭,是要我花几千块钱买张古董桌子作慈善捐款,而现在我们却是在谈论700亿美元的生意!是不是可以给我一天时间考虑考虑?”
故事的后半部分今天已经成为花旗集团历史的一部分了。1998年10月,旅行者集团和花旗银行正式组成了一个新家庭:花旗集团。在随后的两年时间里,花旗集团的市值从700亿美元增长到了2500亿美元,年收入从近70亿美元提高到130亿美元,客户也增长了三成。
如何进行整合以便让新公司能够有效的运作起来,这在每宗并购案中都是一个让人无法回避却又烦不胜烦的大难题。在金融市场上从小到大一路吃将过来的威尔并没有被这个问题困住,他的想法简单、直接却又非常实际:有时候,公司职员比高级经理知道的更多,他们对公司的了解更为深刻;而对于公司的首脑来说,最重要的是需要了解正确的信息,然后作出判断;无论员工来自于合并前的哪一方,公司都不能有任何歧视,要把最合适的人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
这话绝对不假,市场可以作证。至少目前在花旗集团的高层,最合适的人确实已经分别呆在各自最合适的位置上了:在全球政界和财界人缘绝佳、手腕老到的前财政部长鲁宾已经被罗致到门下,原来由里德和威尔共享的董事长兼CEO办公室里现在只剩下了威尔一人。股东们已经做出了选择,里德在董事会的压力下提前退休;据说作为交换条件,威尔在两年之后也将离开现在的位置。
在威尔从目前的位置上正式引退之前,究竟还将有多少金融机构会成为他的盘中美食也许只有上帝知道――更有威尔自己知道。人们今天所能了解到的是,就在威尔访华前夕,美国监管部门已经为花旗集团收购美国最大的上市财务公司第一联合资本市场公司打开了绿灯。而在此前,花旗才又刚刚吃进了一家秘鲁的财务公司。
记者问头发在一年多来已经花白了不少的威尔:在未来,像花旗这样的金融企业将会变得越来越大,当它大得象恐龙一样难以生存时,又将如何面对挑战呢? 威尔回答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带给广大客户更加周到和完善的服务,就像合并后的花旗集团那样。”
来源:财务总监网